半明半暗里，男生的眼神透出一瞬的狠厉。
“放过你们？也行，自己打自己，打到我满意为止。”
“我们……”
顾北阳垂眸看着她们，薄唇微勾，冷白清隽的脸上没有情绪，只有漠然。
看几个女生没有动作，他微微侧身。
苏溪月手指紧紧捏住书包带，有些茫然地看着顾北阳，那模样乖巧又安静。
被那澄澈干净的目光一盯，他微微蹙了蹙眉，然后朝她走去，身上的戾气消失了一大半，脸上有了一丝浅笑。
顾北阳对着封致比了个手势，然后拿过苏溪月肩上的书包，手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离开。
苏溪月感觉到他的手在抖，她没有挣扎，任由他拉着。
顾北阳真的喜欢她，可她拿什么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