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爱你的,官宦之家,而你是青楼女子。”夜莺补刀。
“那太子也不会娶你。”花绒补刀。
夜凉,花绒猛地爆咳,脸色惨白,咳出了血。屋里的人怕染病,全退了出去。半夜口干了想喝水,脚没力气,眼睁睁看着远处桌上的水壶。
喘气。
昏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渴醒了。窗外的月光掉进屋内,美得像梦。
试着爬下床,爬上桌,这才喝上水了。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快到中秋了。也不知道现代的家人发现自己失踪没,过得怎么样,会难过吗?
好想家啊。
为了能再回到家,要振作起来!
门嘎吱开了。
酒气熏鼻,一醉汉摇摇晃晃入内,门被外面的人轻轻合上。
醉汉蹲下身,轻浮地捧起花绒的脸:“是个女的!”
亲了上去。
花绒的嘴里充斥酒味,她直干呕。
“装什么正直,我可是花钱了的。”说罢,要来扯花绒的衣服。因为生病,手上没有力气,眼睁睁看着衣服被扒。
大声喊救命,这屋子不隔音,但没人进来救她。
渐渐,绝望了…
看着窗外的月亮,打算咬舌自尽。人的自我保护功能制止了这个行为。得活着,一切才能好起来。
眼泪默默地流…
醉汉完事后便躺上床睡觉,很快响起了鼾声。
花绒猛地摔碎茶杯,捡起碎片想要割腕,余光中扫视到床上的醉汉,觉得不能这样便宜他。
奋力爬向床。地上的碎瓷片割伤手臂,一身的血。
用尽全力立起上半身,举起瓷片朝醉汉的脖子猛地割去。动脉破了,鲜血如喷泉喷射。喉咙破了也发不出声,痛苦地挣扎两下,停了动作。眼睛瞪得圆圆的,花绒觉得像两颗晶莹的葡萄,真好看。
早上。
花嫂进来查看情况。
地上、床上全是血,被子都被染成红色的了。内心想着是不是太激烈了。偷乐花绒这货色不错。
大力掀开被子,男人冰冷的尸体。
花绒睡在床里面,见花嫂来了,懒洋洋伸了个懒腰,假装被身边的男人吓到,“啊——”
伸手去推,冰凉手感。
“我的床上怎会有死人?”假装惊讶的表情。试着越过男人的尸体下床,但身体无力,重重摔在地上。
闻声而来的丫头们都瞧见了。
花绒肯定不是凶手啊,她力气都没有。
为了封锁消息,百花楼停业一天。丫头们整理现场,将尸体埋进后院的土里。
花绒被移到了二楼第一间客房。
她不愿意换,她怕长赢找不到她了。但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好像失去了喜欢一个人的权利。任由丫头们把她搬下二楼。
不是停业了吗?
为何又进来一个色眯眯的男人。
花绒死死后退,背抵着墙。
花嫂带着一群丫头从门外进来,帮男人按住花绒。
真不如死了算了。
结束后都走了,天黑了。
等了一天,不见长赢的踪影。这家伙又像小时候那样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