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城就是为了攻下临安城,所以你要带我进宫,我去记方位。”花绒有些小失落,长赢竟然也是太子,自己和他的距离仿佛隔了一个宇宙,僵硬地笑了笑。

为大局嘛,男女私情在大局面前如同蝼蚁。当然要支持他的事业了。“那我们什么时候进宫。”

夜莺看出花绒的不开心,以为她不想当间谍,从桌上拿起花绒刚摆弄的发簪,“喜欢吗?喜欢就送你了。”

花绒勉强笑了一个:“喜欢。”

太子豪赏黄金万两,派马车来百花楼接人,,都以为太子请的是夜莺。这野外的鸟要变成金丝雀了。

花绒只是幸运沾光。

上车后,花绒在人群里搜寻长赢的身影,他混在人群里,那双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视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一路颠簸,花绒打了个哈欠,侧身眯睡。过了好久,感觉到马车停了,可眼睛困得睁不开。

“你来了。”兆凌热情的声音。

“嗯。”夜莺害羞回应。能脑补脸红的样子。

兆凌看向花绒,“她睡着了,我在发簪里放了迷药。”夜莺说。

“那你跟我来。”兆凌朝着夜莺伸手。

花绒很想睁眼,但眼皮像千斤重的石头压着,无力感蔓延全身。长赢啊,夜莺好像背叛你了。

脑袋一片空白,意识沦为虚无。

再次睁开眼,出现在太子殿的大厅里。兆凌在上,夜莺在左,花绒在右,一人一方。夜莺端着酒杯跟兆凌隔空碰杯。

“你终于醒了!”夜莺朝花绒喊。

花绒看着自己发抖的双手:“我怎么了?”希望听到夜莺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迷晕她。不料夜莺笑着喊:“你喝多啦!你就倒下了!”嬉笑起花绒的酒量。

可印象里迷迷糊糊看见夜莺投入兆凌的怀抱,两人卿卿我我的,喊着师兄师妹。但眼前的两人隔着两三米的距离,举止端庄,相敬如宾。不像是很熟的样子。

是看错了还是梦?举起酒杯放到嘴边,赶紧撤手。怕被下毒。

坐上回百花楼的马车,花绒才想起这一夜兆凌都没提起过凶手,似乎此行的目的和凶手无关。夜莺喝多了,靠着花绒的肩头睡了过去。

要告诉长赢今晚发生的事吗?如果只是自己在路上做的一个梦,那就会挑拨长赢和夜莺的关系。

可如果不说,夜莺真的叛变了。

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长赢一定会受伤。

一想到长赢受伤,心脏攥紧了。不行不行,不能发生这样的事!一下马车,假装回房间睡觉。听到外面没声音了,偷偷出门来到楼下,摸黑进长赢的房间。

“谁?”

花绒感到脖间传来冰冷的触感,抖了一下。

适应了房间的黑暗,这才看清长赢拿剑对着自己。没好气地说:“是我,你要杀我吗?”

听到花绒的声音,长赢放下长剑,问:“你大半夜跑我房间来干嘛?”

“我有事要跟你说!夜莺,和太子关系不一样,他们对我下迷药了,但我还是有夜莺和太子抱在一起的记忆。总之,你小心点。”说完,花绒就走。

长赢一把提起花绒的衣领,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到三楼,夜莺的房门口。

不是吧,不是吧?我刚告完密就来对峙了?无语得恨不得挖个地缝转进去。

夜莺看着突然闯进的两人,慌忙地把发套从新套上。

花绒恍神,如果没看错的话,夜莺的一头秀发是假的?

“你喜欢兆凌吗?”长赢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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