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幺娃很紧张,声音喊得很大,怪东西似乎听到了,停了下来。

不要回头,不要回头。

花绒在内心祈祷。

这里没有上帝,祈祷没用,怪东西回头了。

它——没有——脸—————

花绒吓晕过去。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早上了,廖幺娃端来半碗白粥,“姐姐你凑合喝一点吧,这是好不容易才省出来的。”

花绒接过碗,刚放到嘴边,又移开了,问:“你们吃了吗?”

“还没,不饿呢!”廖幺娃摸了摸肚子,露出憨憨的笑。

“奶奶呢?”花绒问。

“奶奶喝了半碗。”

“这碗你饿的时候再喝吧,我不饿。”花绒将碗递给廖幺娃,廖幺娃开心地接过碗,说:“姐姐,你真不吃吗?”

花绒点头。

“那我把碗放回灶房。”

廖幺娃刚消失在门口,花绒听到咕隆咕隆的声音,忍不住笑了。

一会儿,廖幺娃咂着嘴回来。

“你昨晚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村里这么穷?”花绒问。

“因为进贡,每天都要给宫里进贡,当日丰收的稻谷都会送到宫里去。”

“换钱?”花绒问。

“不,什么都没有。我们辛苦种了一年的稻子,全被皇家没收了。所以没有稻谷卖,没有钱,没有钱也没有粮食吃的。”

“你们自己种稻谷的呀,自己留一点吃。”

“不可以,这是私吞,被宫里发现,会砍头的。”

难以想象,在金国的小农村有这么严重的剥削制度,一下子对宁尔的看法也不好了。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难以不认同宁尔是同样的人。但认识宁尔这么久,他就是个傻大个。也难以想象他是剥削者的一员。

“花绒,我找到你了。”宁尔从门外钻了进来,廖幺娃害怕地靠近花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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