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宫。

长赢抿了一口茶,顿了数秒,跟花绒聊天分散她的注意力。把手伸进花绒衣服荷包,再偷偷摸摸地将自己准备的药瓶放回去。

桌上一壶残茶,茶水洒在桌上。长赢摇摇晃晃地看着花绒离去的背影傻笑,直到花绒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听到没动静,立即收住脸上的笑意。

表情冷峻地从桌边站起,从衣服兜里拿出药瓶,上面写着迷魂散,狗子早就派人告诉长赢花绒偷药瓶。

是有备而来,但现在狗子昏迷不醒,只能自己去查药的功效。

快步走进里屋,挨着在货架上寻找同样的名字,终于在最里面的货架找到空置的标签牌,写着有使人精神溃烂的作用。

真狠啊,花绒。

余光中发现春宫散的药瓶也不在了。哼笑一声,念叨:那就陪你演戏吧。

走到外面,没想到狗子这么快醒来,睁眼看着他,两人都没说话。

狗子应该也没想到皇上会来偷药,自己明明都告诉他有人来偷药了,在揭发与不揭发中挣扎。

狗子缓缓闭上眼,抵不过内心的谴责,发声了:“皇上?您怎么来了?”长赢转身抚摸狗子的头发。

长赢柔声说:“朕来看看你。”

狗子别过身,他一直听人说伴君如伴虎,所以从来不出御医殿,因为皇上从不来这。只有小时候在渊伯的带领下,远远看过一次皇上,突然出现在眼前,还是挺窒息的。

且他已经发现自己知道他偷药了,怎么办?

“呜喔,呜哦。”狗子突然呼吸急促。

长赢抱起狗子就往皇后宫跑。狗子睁眼就能看到长赢伸缩自如的鼻孔,还能感觉他的鼻息,幽幽地说:“皇上我可以自己走。”

抱得有点儿累了,便放了下来。现在也不能送回去,牵着狗子走向皇后宫。

没想到在门口遇到花绒,她跑过来抱住狗子。瞧见爱丽紧张兮兮的神情,她这人简单,心虚的时候总是很明显。

长赢兜里的药瓶突然碰到皮肤,冰了一哆嗦。

啊!演戏。

满脑子都是春宫散,也不是没服用过,当然知道起作用了是什么样子,身体会燥热,于是裹紧衣服,闷得身体发热,满头大汗。

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剥,被爱丽阻止,带着向寝宫走。狗子跑来抱住长赢大腿,被长赢赶走,只见花绒蹲在地上跟狗子说话,狗子就乖乖跟着走了。

到了寝宫,长赢直奔床上睡下,假装打起呼来。

面前传来微风,按道理这是里屋,不应该有风,假装翻身,眯着眼睛,发现花绒在屋顶破了个洞。

爱丽并未发现,在一旁对长影的昏睡手无足措,期间婢女进来让爱丽放弃,将她送走了。

花绒也在这时跳了下来,往长赢嘴里灌药,长赢假装翻身,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药吐在被子上。

可还是很上头,头有些发晕。

花绒猛地劈向长赢的头顶,使之清醒。

在长赢准备发飙的时候,花绒已经跳回屋顶了。长赢愤怒的握拳。决定先记仇,下次报。

刚起身,青青推门而入,跟长赢对上视线,稍有娇羞的表情。长赢感到身体一阵燥热,像蚂蚁爬过,控制不住自己,迷离着欣赏青青的美。两人做了一些非常油腻的行为,偷看的花绒被恶心到了。

因为药效的发挥,长赢的大脑一片空白,像个失智的孩子,事不关己。

直到花绒干掉青青,用水泼长赢,才让他清醒。刚才虽然昏迷,但是耳朵听得见,就像背景音那样,听到青青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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