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的入座,感觉肚子的伤口隐隐作痛,埋头迅速吃完那一碗汤面,撒丫子走人。
女仆在我身后喊:“初夏,锅里还有很多面条。”
我没有回应,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站在门口等女仆,脖子上的小领带我整理一次又一次,狼和女仆是同时出来的,我下意识面对着墙壁,回避这头恶狼。
“初夏,少爷说顺路送你哦。”
我一惊:“我我……我不去上学了。”
我支支吾吾完,转身要往楼上逃,狼一把揪住我头发,我痛叫一声:“疼!”
狼更加用力扯我头发,我抓住头发往后拉,极力抗拒:“你……你放手!”
我感觉头皮都快要掉了,痛到泪水在眼眶打转,女仆急说道:“少爷你先放手。”
狼突然松手,我趔趄几步一屁股摔倒在地,疼到脸色发绿,一大早的好心情全没了!
狼自己离开。
我站起来揉揉屁股,所幸无大碍。
坐上女仆的车,摸着藏在衣服下的玉佩,闭眼默念——致奶奶,我在去往学校的路上,出门前狼还在折磨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他感受下失去亲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