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感觉这其中的水太深了,不知从哪入手,我吸了吸鼻子:“我想离开医院,不想躺在这里。”
“我叫楚婷婷,那从现在起,我们就是朋友了,如果你哪天找不到人倾诉,可以随时来找我。”楚婷婷双手伸出一张名片。
我轻轻接过,握在手里:“谢谢。”
后续女医生出去了,跟门外站着的狼和女仆进行交谈,我把那张卡片塞到枕头底下,不想跟她交朋友了。
我起身来到窗边看风景,铁网拦住我前进的道路,让我无法展翅高飞。
一会之后,女仆进来了,她欢快得像只麻雀:“初夏,我们回家玩篮球好不好?”
我坐在床边上卷着腿,以沉默回应她的热情,女仆的笑容凝结片刻,又道:“想逛街吗?”
我摇头,把女仆整不会了。
然后我们离开了医院,我抱着那颗篮球回到洋房,我房间的阳台下始终有一张缓冲气垫,在漂亮的大庭院里显得格格不入,很是煞风景。
我始终抱着那颗篮球,好像抓着内心唯一的寄托那样,在水泥地上轻拍了拍,同时感觉自己的悲伤随着篮球的跳动烟消云散,心情好了不少。
狼看我一眼又急匆匆走了,女仆靠近我:“初夏,我们一起玩吧。”
我抓抓内衣,视若无人,继续一个人玩着,假装不经意的与她拉开距离。
女仆看着我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