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针,难捉摸,又善变。
幸好踢得不是自己,不然自己怎么办?难道踢回去?那也不是男人干的事儿啊,只能白挨一脚。
公子煜埋头喝汤,装作没看见。
程一一想到刚才做的那个梦,现在看见地上躺着的这个男人就来气。老子辛辛苦苦救你,你倒好,竟然拿老子的头当球踢。老子变异了你们可以杀,但是不能踢老子的头。
士可杀,不可辱,在梦里也不行。
“公子煜,他叫什么名字?”
“流星。”
“那他会使蝴蝶剑吗?”
“不会。”
“不会使蝴蝶剑叫什么流星?”程一一撇了撇嘴。
“需要会使蝴蝶剑吗?他的剑快如流星。”公子煜不知道啥是蝴蝶剑。
像蝴蝶一样的剑?还是剑上带一对蝴蝶翅膀?一个大男人耍那种剑,成何体统
公子煜吃饱喝足,精神头看起来好了很多。
程一一用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不发烧了。这草药,效果还挺不错。
趁着他精神不错,程一一便迫不及待地想问问他有关穿越的事儿。
“公子煜,我听你说一口闽南话,你是哪个省的?啥时候穿过来的?你是怎么穿过来的?你知道怎么回去吗?”程一一在他面前蹲下,双臂环在一起,平视着他的眼睛问道。
怎么回去?我当然知道怎么回去,等我伤好了,我可以骑马回去,也可以飞回去。
公子煜看着面前的小丫头,有些不明所以。
程一一见他不答话,以为他有些戒备,便接着道:“我是才穿过来的,穿过来有一个多月了。咱们那儿现在5G都普及了,都进入智能时代了。啥都比这儿好,你看看,在这儿,还只能住山洞。”
她用手拍了拍墙壁,很是感慨。
“我好想回去啊,好想我爸妈啊,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程一一双手环膝,下巴搁在膝盖上,喃喃道。
“公子煜,你说说呗,你说说你是怎么穿过来的呗?是死了吗?你以前是干什么工作的?结婚了吗?看你这样,穿过来混的也不咋滴啊?身上这么多伤,被人追杀了?”程一一一脸八卦地问道,恨不得把人家的老底儿都给扒出来。
公子煜听得是一脸懵逼,她说的每一个字自己都听的懂,可连在一起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自己这不是好好的吗?这命不是她救的吗?她为什么还问自己是死了吗?死没死她心里没数吗?这姑娘是魔怔了吗?
遂清了清嗓子,回答道:“我乃都阳城人,自幼长于都阳城。”
“都阳城是哪里?”
“京城。”
北京人?北京人穿过来的?可自幼在北京长大的也不能讲闽南话啊。
希望一点点地破灭,但她仍抱着一丝侥幸。
“公子煜,现在是哪一年?”
“东夏天佑二十三年。”
“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天佑一年。”
“天佑年之前都有哪些年号?分别存在了多久?”
“天道十三年,天堑二十一年,天穹十六年,天瑞二十一年,天阙二十四年,天泽二十八年……”
“停,别说了,从开国到现在,总共多少年了?”他背的挺熟,程一一有点算不过来。
“只算开国至今的话,两百多年吧。”
这是个人都知道的事儿,为什么她不知道?隐居世外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