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伯明白自己多说无用,心头一暖。
“少爷来了!先别聊这些,咱们先高兴高兴!”云伯提醒道。
“云爷爷,我不要你死。”慕灵水稚嫩的声音传来,还带着些哭腔。
她来这不过几天,但她却在这里感受到了自己只能从母亲那里受到的亲情。
“灵灵,云爷爷怎么可能会死呢?”云伯安慰道,手上抚摸着慕灵水的小脑瓜,眼中尽显慈祥。
“云伯,你这病,我能治。”易水寒淡然道。
他们说的东西,自己自然听着,这种病对他们来说,治疗起来难如登天,但对他来说,简单无比。
“少爷,别说笑了,我这硬骨头,没事的。”云伯安慰道,反正他是不太相信的。
老陈听了心头一紧,他们两个不是易家人,但易家待他们如此,自己又会再奢求些什么?无疑是护易家一辈子!
“云伯,真的,我能治。”易水寒眼神坚定无比。
“这……”云伯有些犹豫。
“小寒,当真?”易安城有些不敢相信。
但他觉得,自己孙子可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真的。”易水寒说的风轻云淡,似乎只是一个轻而易举的小事。
“那好,少爷,我相信你!”云伯一咬牙,死马当活马医了罢!
“嗯……家里有没有银针?”易水寒问道。
“保安室有,我去拿!”老陈说道,出去拿。
不一会老陈便回来了,手上拿着针袋。
针袋有些破旧,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了。
“少爷,抱歉了,这是以前来易家时带的东西,不知道能不能用。”老陈有些歉意。
“无妨。”易水寒摆了摆手。
“云伯,躺下,脱掉上衣。”易水寒接着道。
“是,少爷。”陈伯照做了。
“少爷,不用酒精消毒吗?”老陈问道。
“不用。”易水寒打开针袋,原本有些暗淡的银针,在易水寒一触碰的瞬间便银光焕发。
易水寒动用了些灵力,这可比酒精消毒还要靠谱。
但自己还没开始修仙,凡人体质多少还是有点灵气的,只不过非常少,但治疗云伯,够了!
手执银针,对着后背上一处穴位,扎了下去。
接着又取出一根银针,继续扎。
动作行云流水,在老中医身上都看不见这么流畅的行针。
易安城眼前一亮,当真有点东西!
但自己印象里,易水寒明明只是个纨绔子弟,顶多行事狠辣,手腕高强些,其他东西可是样样不会的。
不知道寒儿这些年怎么过的。
易安城叹了口气。
“老陈,拿盆来。”易水寒吩咐道。
“好的,少爷。”
待老陈拿来盆,易水寒接过。
在一瞬间将云伯背上所有银针拔去,云伯背后一身轻,胸腔中不知什么堵着,哇的一口喷了出来。
吐了个满盆黑血。
“小云,怎么样了?”易安城心头一惊。
“没事,没事。”云伯摆了摆手,从沙发坐起。
“我现在一身轻啊,多少年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了!”云伯感慨道。
原本自己的肺和喉咙里,总感觉有东西堵着,现在通畅了。
“这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