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潇也把手里的文件一甩,虽然公司挂的是他文殊厉的名字,但是他也不是什么善茬。
要硬碰硬,谁输谁赢真的还不一定呢。
“是,是我黄某人的计谋没错,但最后某人不也自己砸钱都要做大头吗?!后来也投资了钱进去,那都是你签的名!”
文殊厉斜瞥了他一眼,说:“那黄兄的意思是怪我喽。”
“哼!那哪里敢啊?只是文总您也别忘了是谁之前为了两个孩子联姻闹出来的玩笑事用公司的资金对付元氏。”
“如果文总那时能大气一点,那就能少花一点钱,也不至于我们操心公司的发展想去收购那间石油化工集团。”黄潇又补充道。
文殊厉表面上虽然不好发火,但是心里面已经气到肺炸了。
“请黄兄搞搞清楚不要帮亲不帮理!是谁先对付谁的?你们可以不说,但是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清楚的很!”
从秘书的角度去看,他们开的股东大会有时候就跟高端型老嫂子骂街差不多。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有时候也争不出一个输赢来,更加说不出解决的方法。
吵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终于有人说了一句有用话了。
“两位兄与其在这里争的脸红脖子粗,倒不如想想怎么解决。我看这份文件,股票那件事似乎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
此话一出,会议室沉默了良久。
然后,文殊厉递给黄潇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黄潇成功接收。
黄潇刚想说话,被人打断,“两位冷静,先别互相猜忌,我也只是随口一说。”
“……”
文殊厉烦了好几天,有时候在家里面也莫名其妙的发脾气。
“能不能干!不能干给我滚!没用东西!”
一个保姆插茶几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个茶杯,发出了点声响,文殊厉破口大骂道。
他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把宋菲邑吓了一跳。
最近赢麻将牌赢得手都有点麻了,暂时她是不想出去玩了,就想在家里面休息一下。
“文殊厉!无端端的你发什么疯?吓死人了!”
文殊厉怒瞪了一眼宋菲邑,想说什么但是又憋回去了。
宋菲邑哼哧一笑,说:“怎么?想骂我?不敢骂?”
“一介妇人,我懒得理你,打你的麻将去吧。”
宋菲邑勾唇一笑,眼里,说话的语调里满是嘲讽的意味,说:“一介妇人?要是没有我这个妇人,也轮不到你有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