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
“你看这几个苕崽崽,我们吃烤红薯好不好!”
想起中午的菜,司软意犹未尽。
在后世,打着柴火灶的招牌不少,但由于食材品种的变化,很少能吃到原有的味道了。
不过说起烤红薯,外婆家种的这种却不是特别好。
红土地潮湿,红薯长不大,而且水分多不绵软,要么是一点甜味都没有的死包,要么就是能噎死人的面疙瘩。
论烤红薯,还得是后期的烟薯X号啊!
“芭拉。给我来十根烟薯!”
【好的老板!】
蓝光一闪,十根烟薯就整整齐齐摆在了司软面前。
趁着众人没注意,她速度极快的从地里捞起一捧土盖住!
等会外婆来了,她就献上这几根薯薯,回头问起来也不怕解释,就说是自家地里种出来的。
就很完美。
不过,要是外婆能留一根做种就更好了,也不知能不能种出烟薯来。
虽说地理条件不对,但能改善一下原有的品种也是极好的。
晚上,农村自然也是日落而息。
但这几天赶着采收,等月上枝头了,众人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到家。
晚上一碗宽面下肚,众人都吃得饱饱的。
但是司软有一点很不习惯,那就是洗脚的时候,家里一个大脚盆,轮流洗了你我他。
( -___- )b
睡觉前,她特意从空间里拿了支药膏出来以防万一,自己还是个宝宝,要讲卫生的。
在乡下的第一个夜晚,司软失眠了……
虽然是初秋,外婆的床上还是一床冰冷的凉席,凉席下面铺的稻草,一点棉絮花花都没有。
司软冷得发抖,但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往外婆怀里钻。
想给自己铺电热毯,乡下的房子没有电源,想给自己灌热水袋,又怕睡过头了被发现,最后无奈从空间里拿出一大叠暖宝宝。
贴完收拾好,自己鼻涕都挂上了,不得已,又掏出一袋感冒冲剂喝下。
昏昏沉沉睡到天亮,司软只觉得头重脚轻。
完犊子,这是感冒了。
感冒是自限性疾病,即使吃了药得也混个四五天才会好,更何况是司软这种天生体质较弱的人。
“妈,我怎么瞧着软软有点不对劲呢?你摸摸看她的头,是不是发烧了?”
小姨早上来给她穿衣服,刚摸到她脖子就感觉不妙。
“我看看?”外婆伸出了手,“真是!不好,肯定是昨天在坡上吹风了。”
司软吸了下鼻涕,提醒她道:“外婆,你的凉席好冷,软软流鼻涕了。”
“……”
外婆傻眼,自己带的儿子女儿们皮实,小时候都是跟着自己的习惯睡的,忘了外孙女是个娇惯的。
“一点鼻涕没事,扯点过路黄和金银花喝了就不烧了。”
她把司软递给小姨,急匆匆的就要去扯草药。
这回轮到司软傻眼,外婆不按套路出牌?她咋不说换毯子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