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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恁们这是……”

樊恚虽憨厚,却不蠢笨,吕玦话说的这般清楚了,他还有什么不懂?

人家就是奔着他来的!

“不行不行,俺娘年迈,将她一人独留家中,俺不放心,俺不去!”

樊恚蒲扇大手摇得跟荷叶一般,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吕玦既然敢说,自然有着能够说服樊恚理由:

“樊大哥也莫要拒绝得太快,婉卿略懂医术,看出大娘身有疾病,乃是常年劳作落下的,若不医治,不出半年恐危及性命。

这病沛县当地没有医师,治的不得。若是樊大哥愿意与我吕家同行,樊家至咸阳,乃至大娘看诊费用我吕家包了。

日后大娘病看好了,婉卿可介绍一段前程给樊兄,自此改换门庭,让大娘能安享晚年,岂不美哉?”

樊恚听后震惊:“啥?俺娘病了?俺咋的不知?

吕玦兄弟……呃,吕玦大妹子,你别是想诓俺吧!以此诓俺可就太过分了!”

吕润倒是不满了,“我家大妹自幼饱览群书,虽不敢说精通医术,但是那医书也是读过的。

你若不信,去寻个懂得摸脉问诊的,为樊大娘一摸脉,立见分晓!”

不得不说,这吕润简直神助攻,他这么一说,脸上又是相当的自信,却是让樊恚将信将疑了。

不过这天色已晚,上阳村里也没那懂得摸脉问诊的人,他这倒是犯了难。

吕玦想了想,又道:“樊大哥若有疑虑,不妨去问问樊大娘,是否近来常感头眩,且气息不顺,时有咳嗽,易乏累等症状。”

吕玦也是猜测,她其实也是不知樊母究竟是因何疾病而故的,也只是听刘酆那群兄弟说了一嘴,猜测她为卒中之症。

而她方才所说的,正是卒中的早期症状。

樊恚听吕玦说的这般肯定,就颠颠的跑去询问樊母。

他倒也是个乖觉的,说是吕玦看樊母似有病症,好心提醒。

樊母见吕玥也是一脸的关切,笑着摆了摆手:“无妨,都是老毛病了,不碍的,就是年纪大了,身子骨不怎的中用了。”

这般说来,倒是承认了的确有吕玦所说的症状了。

樊恚赶忙让樊母不要再织布了,好生休息才是!

谭氏和吕玥也连忙附和,虽然她们有些懵,但是自家大妹(大姐)说的,她们自然不会搅局。

就这样,樊母莫名被自家傻儿子“强迫”早睡了!

樊恚还怕樊母不好好休息,特意将她那纺机上的纺锤都给揣进了怀里。没有了纺锤,自然织不成布了。

安顿好樊母后,樊恚和谭氏吕玥姑嫂便又回了吕润和吕玦所在的房间。

“那个,吕玦兄……吕玦妹子,俺娘到底是啥病?怎得方才听你说只有半年光景了?”

谭氏和吕玥都是一脸的讶异,没想到看上去那么健康的樊母,竟然病的这般严重!她们纷纷转看向吕玦,却见她颔首:

“我怀疑是卒中之症,但也不确定。所以才想着,让樊大哥干脆带着大娘随我们一同去咸阳。毕竟是帝都,名医云集,也好为大娘诊治,我们一行路上也算是有了照应。”

“好,那就说定了!不过,那诊费算俺借你们的,日后俺赚了钱还你们。这大恩,俺也记下了!咱们何时动身?”

说风就是雨,刚刚还不同意的樊恚,现下恨不能立时出发,生怕耽误了自家老娘的诊治。

吕玦笑着摇了摇头:“再过两日,一来我们也要休息一下,二来樊大哥也得安排下家中房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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