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接近徐,这个不折手段、阴暗歹毒的许管事、徐晋便一步一步在宋国公府下了一盘大棋。
宋启山将军在席上喝多了,回房又喝下那掺了药的酒,可那晚与林嘉宛同房的却是徐晋。
宋启山那天晚上遇到的人,才是岳父和无忧身世的关键!
徐晋此时脸上布满疯狂与扭曲,“我除了出身不好,哪样比不上宋启山那个只会打仗的莽夫?可她偏偏眼里只有他,没有我!”
裴清允:“所以,平日里你见着机会便离间林嘉宛与宋老将军,使得二人愈发不和。”
“每次宋启山将军从边关回来时,你借着他对林嘉宛的不喜,怂恿他借酒浇愁,醉得不省人事,扶他回房,然后又给林嘉宛下药,好行那龌龊事,致使她怀孕,却让所有人都认为是宋启山老将军的种!”
徐晋疯狂地说,“哈哈哈哈······是又怎么样?你有何证据?”
裴清允如看蝼蚁般看着他,风轻云淡说着狠话,“我何须证据,只需要将这肮脏的一切都毁了便好,林嘉宛,宋靖松,宋靖竹,所有。”
徐晋这一刻才害怕起来,“你想干什么?你想怎么样?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是无辜的······你放过他们,我随你处置······”
裴清允冷冷地说,“那晚,宋启山将军遇上的人是谁?”
宋启山说道:“我不知道。”
裴清允:“你不说我迟早也能查到,但是宋靖松与宋靖竹他们还有他们的子女······”
徐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将他带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本来是想等着他爆体而亡,谁知道他竟然没事······”
然后他跪在地上猛地朝裴清允磕头,“我求求你,你放过他们吧,放过他们吧······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们是他唯一留下的血脉啊!
裴清允又问,“肃县县衙那六指老仆是你的人,宋靖雁将军出征前,他去军营对宋将军说了什么?”
徐晋却恍然大悟地说道,“他竟然躲到县衙去了?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难怪我找不到他······”
随之他又疯狂大笑,“我让他告诉宋靖雁,他是他爹喝醉酒,光天化日下强奸了一个丫鬟生下的贱种,所以他自小便爹不亲娘不爱,因为他是肮脏的化身,卑贱的存在!”
“只有他死了,这国公府就是嘉宛和我们的儿子孙子的!谁知道好巧不巧,他竟然提前几天给皇上写了信,请封宋无忧这个草包为世子!”
请封了世子也无所谓,反正她又回不去了,这国公府迟早还是他儿子和孙子的!
如若没有眼前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