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知。”

“不过后来外人都说他好色成性,当年强抢一个样貌极美的少女,还失手打死了那少女的父母,这才被贬官至肃县,自那以后,他的政绩始终不好也不算坏,在肃县一待就是十七年,半步也不曾挪动过。”

“在一个位置上一待就是十七年,本就是比升官或遭贬还难的事。”宋无忧嗅到了浓浓的阴谋味道。

“可不是吗,当年那被抢的女子如今成了汪从的夫人,汪从后院只她一个,说他好色成性,倒像是故意传出来的。此人从不与任何人走得过近,平日里喝酒应酬也是片叶不沾身,看起来洁身自好,没什么不妥,可他的风评却差得很,凉州和肃县的人都说他喜好美色,吝啬成性,贪生怕死,资质平庸。”

“全都是一些不伤根基的话,莫不是他让人这么传的?”

“世子爷说对了,就是他让人传的,属下到了肃县后,日夜盯着,他每隔一段时日就让小厮或丫鬟出去说他哪里哪里不好,大多是一些克扣下人工钱、动辄打骂下人,对漂亮丫鬟上下其手之类的,可事实上并没有。”

“还有,属下还发现他与他那夫人根本不像夫妻,倒像是上下级一样,汪从对她很是恭敬。”

“后来将军就让属下就去查这个女的,这才发现汪从当初打死的那两个人并不是他的岳父岳母,这女的生父是附近一个土生土长的牧民,生母是北牧人,且地位还不低,是一个部落首领的女儿!”

“可查到那汪从为何会与北牧人牵扯不清?”宋无忧很奇怪,这汪全一开始还是棵好菜,是什么原因让他违背初衷,从内心开始烂起来了呢?

“属下惭愧,这······还未查到。”生七不由得低下他高贵的头颅。

“他是怎么和北牧联系的?还有你说的,他与我父亲的死有关,又是怎么回事?”宋无忧接着问道。

“他并不直接与阿弘吉联系,而是通过他的夫人。汪从名下有一个商队,专门从关外进一些香料、珠宝玉器之类的物什,一两个月便能往返一趟。半年多前,那个商队有个侍卫得了天花死了,这才让廿六混了进去。”

“廿六说,他们每次出发前,汪夫人都会差人送来密信,回来后,商队的头领也会第一时间送东西和信给她。他们往来的密信用的是部落语言,我们的人看不懂,不过都临摹下来了。”

生七知道宋无忧找他问汪从的事,便将这些临摹下来的信件带在了身上,此时刚好呈上给她看。

宋无忧将信件拿过来,打开一看,不禁大为吃惊,“阿拉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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