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快点将我的穴道先解开,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别动不动就拿武力来压我就范,这月纱蝉衣别人求都求不来,你转手就送人,让皇上知道了,我有几颗狗头够他砍的啊······”
宋无忧左顾而言他,眼神始终不敢看他。
裴清允心中默默叹了口气,知道逼她太紧反而会将她吓跑,于是抬手解开她的穴道,说道:“去换上。”
“现在?”宋无忧吃惊。
“嗯?现在,不行吗?”裴清允伸出右手,她面前伸出食指和中指两根并拢的手指,对着她抬了抬眉,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
“······行,现在就现在吧。”宋无忧气馁,大不了待会他走了再脱下来,明天再想办法趁他不注意还回去。
裴清允盯着屏风后面窸窸窣窣换衣服宋无忧,突然猛地转过身去,抬高了头:妈的怎么又流鼻血了!
只是这一个转身的动作,他便刚好错过了屏风上一晃而过的前凸后翘的身影······
宋无忧换好衣服出来,看着正在止鼻血的裴清允,满脸不解,“夫子怎么又流鼻血了?”
“还不是因为馋你的身子”,裴清允脑中一闪而过这个想法,顿时吓得他连连咳嗽,心虚不已。
为何如今他如此······急色了?!
“夫子,你没事吧?”宋无忧见状,不由得担心。
裴清允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额头隐隐见汗,脸红如火,他嗓音沙哑地道:“无事,屋内地龙烧得太旺了,有点干燥上火······”
看着表情奇奇怪怪的裴清允,宋无忧说道:“那夫子这就回去吧,天也不早了······”
“你困了?”裴清允眼睛一亮,只有他知道自己这么问颇有些不怀好意。
“······是,我困了,夫子你快回家,快起来快起来,走吧。”宋无忧干脆承认,然后赶人。
她现在总觉得跟裴清允这厮单独在一起有些危险······
“······”裴清允顿时愣了,守了大半夜,便宜还没占到半点,就这么被赶回去了?
“那你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回去,他在心里默默地说。
宋无忧看着他一动不动,不解,“夫子,你回家啊,怎么不走?”
“······”裴清允无法,只好假装告辞,出了门便随便找个地方藏了起来,打算等她睡着了再偷偷回去看一眼。
不,他要看很多眼。
宋无忧连续熬了两晚,裴清允一走,顿时觉得困得不行了,为了不让人打扰她,她将门窗都锁了起来,打算睡个饱再说。
裴清允在冰天雪地里等了约莫两刻钟,想着宋无忧大概已经睡沉了,便偷偷潜回去。
他推了推门,发现没推开。又推了推窗,还是没开。
绕了她的房子一圈,发现所有门窗都被锁死了,不禁咬牙切齿······
在自己家睡觉用得着将门窗都锁起来吗?这是在防谁呢?!
首次入室偷香宣告失败,裴清允又气闷又无奈,只能悻悻离开。
······
第二天,宋无忧一脸神清气爽地起床,便收到了裴清允遣人送来消息,说是铁匠将材料都送到了。
宋无忧兴冲冲跑到裴府,轻车熟路往慎独院去,丝毫没注意到身后一个美少妇领着几个仆人,正吃惊地看着她······
“你昨天说,允哥儿说不用通传可随意进慎独院的人就是她?”裴夫人问。
“回夫人,正是。”康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