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身上,就连棕黄色的头发上,都沾上了不少。

还好,这些史莱姆凝液,并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气味。

陆酒只是感觉身上又是黏糊糊,又是滑溜溜的,让陆酒很不舒服。她是真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结果。

还好,旁边就有一条小溪,可以让她清洗一下。

环顾左右,确定没人之后,陆酒脱掉衣服直接跳入了小河清洗了起来,毕竟以前是男孩子,所以根本没有顾虑太多。

这里是风起地,已经很偏野外了,除了闲的淡疼的人,谁会来这儿啊?

陆酒正在小溪里开开心心地洗白白,虽自己不干净了,但以理服人的威力她还是很满意的。

有时候,人会在某一个时刻突然明白一些道理。

比如陆酒,她今天就明白了,天上不会掉馅饼。

因为除了馅饼,什么都会从天上掉下来。

一个绿色的身影突然坠落,直接摔到了陆酒面前的水面上,掀起了一大串水花。

“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陆酒又呛了一口水。而在反应过来后,眼前的情况更让她大脑突然宕了机。

此刻她正光着身子,而面前泡着另外一个人。

翠绿色的诗人帽,帽檐上还别着一朵塞西利亚花,黑色的短发,两鬓各垂下一小条渐变绿的麻花辫。

嗯,这次是真的巴巴托斯了。

“ 抱歉啊,我在树上睡觉,不小心掉了下来。要不,姑娘你继续,我先走?”

温迪:“哎嘿”

陆酒:(o﹃o )

本能告诉她,现在必须要做点什么了。还好陆酒以前是个男孩子,迅速反应了过来。然后。。。

啪!

“死变态啊!”

。。。。。。。。。。。。。

这一天,风神陷入了深度的自我怀疑。

温迪身为初代风神,什么场面没见过?

魔神战争干过架,旧日蒙德起过义。

骗过葡萄酒,偷过天空琴。

雪山之上怼杜林,教堂门口被掏心。

除了那位老爷子,谁来了不得单扣一个6?

不过今天这场面,他确实没见过。

而且现在这个情况吧,就算是被陆酒扇了一巴掌,温迪也只能蹲在地,一边捂着脸抽泣,一边画着圈圈委屈。

话说这姑娘手劲儿真大呀。。。。。。

“好了,我换好衣服了,转过来吧。”

温迪转过身来,正准备解释,却再次被整不会了。

此刻的陆酒,双腿穿着一双黑丝,上半身是一件紫色的高开衩旗袍,脚下踩着一双10厘米的恨天高。

温迪:(o﹃o )

事情是这样的,陆酒去取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的那套衣服居然被史莱姆凝液给腐蚀了,根本没法穿。

而她还没来得及去买男装,身上也只剩下阿贝多给她买的这一套了。

在不穿和羞耻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温迪感觉自己眼瞎了,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眼睛不知道该放在哪。

按理说陆酒并不应该害羞,然而注视到温迪好奇的目光,还是有些生气,并且下意识的把旗袍的衣角往下压了压。

第一次穿这种衣服,不知道为啥,陆酒总感觉底下凉飕飕的。。。

原来女孩子是这种感觉吗?

“看什么看,说,在上面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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