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量,全是素菜,你们将军呢,不吃饭吗。”

将军府穷成什么样了。

身边的扶风口直心快说道:“主子,这吃还是不吃啊”

又说道:“厨房大哥说了,将军好像是甚少吃喝,一般都在房间里用,虽然这有点清淡,他们说这是常规饮食,一直都这样”

“吃,必须吃”宴雨真轻松说道,从今天起她要努力了,为了自己,为了王府的伙食。

扶风和她一起已经混熟了,两个人也没啥主仆规矩,已经聊起来了。

“其实将军府早年也有点积蓄的,就是近两年,主人将府中的银子筹集给了北营,军中在苦不能苦兵啊,这算下来白花花的银子也算为国为民了。”

“就是吃的这个也好过平常百姓,已经够好了。”

晚柚性子比较冷,只点头不说话,对谈话表示认同。

“那你们傅将军也没搞钱啊,他这么下去何时是个头。”

晚柚和扶风眼神笑着示意,对对,话题就这么往上引。

下面就是,太心疼我们主人了。

“太心疼你们了,我明天要和你们一起以身作则。”宴雨真说完咬住已经冷掉的馒头

拦风别院内。

室内,傅清玄一手翻着书,任凭旁边的贺兰给他上药。

屋内燃着檀香,透过窗能看到屋内一排排的书架。

贺兰卷起轮椅上人的裤卷,在最严重的地方,一遍遍的擦拭,拿起针灸治疗,手速快的看不见动作,用罢后敷药。

“还医什么医,这三天两头折腾,迟早毒入五脏”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心里急的打转。

“贺兰,是人都会死的”旁边的人毫无感情的说道。

“那也是该死的人,一个个这么想死,干嘛糟蹋我这药”贺兰每次看到这幅样子,完全没了生气。

躺着的傅清玄不理他发作,这三年习惯了这暴脾气,过了一会儿,他闭着眼,手支着额头。

听到脚步声,眼皮只是不可见到波动一下。

宴雨真在不远处听到声音。

她心里打着鼓,慢慢靠近屋子,手拍打了两下门。

“什么人啊,不知道忙着吗”贺兰出声道。

他看了一眼屋外纤细的身影,转头看了一眼傅清玄。

贺兰收拾好,转身就要离开,走之前带着鄙夷的眼神看着宴雨真。

哼。

迈着傲娇的步伐走了。

宴雨真看傅清玄盖着黑色小皮袄,眼睫毛占着水汽,从他惨败羸弱的脸颊上看不出什么,收回视线。

一瞬间,感到沉甸甸的目光看着她。

压的她喘不过气。

四目相对。

这种痛苦她也知道

宴雨真屏住呼吸,想到还未走远的贺兰大夫,头皮发麻,加快步子往外奔跑。

她要弄清楚,怎么好好的一个人成了这样。

在她走后,身后的人意外再次被吓到,他攀着身边的桌角,卯足了劲起来。

脚下无力。

快到极限。

还是重重的摔在榻边。

他脱离不了这轮椅。

不是早该知道吗,还在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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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府内。

宴雨瑶在别院,她身姿飘然缈缈,看练剑的招式就知道是个练家子了。

几招过后,回想起前两天宴雨真的样子,越来越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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