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辛歌憋屈,她刚刚只是开了个小玩笑而已嘛,系统怎么还较真了呢!
“你还好吗?”
耳朵灵敏的殷北辰没等辛歌缓过神来,已经出现在屋门口。
他刚刚在院里煎药,听到小辣椒的声音,立刻放下蒲扇,摸索着进屋,同时手里还多出一把扫帚和一个垃圾斗。
他猜想,可能是碎碗渣割着她了。
虽然小辣椒有点痞,但好歹救过团子们的命,基本的关心得做到位。
“我没事。”辛歌尴尬的缩缩脚,全然没了刚才盛气凌人的架势。
“你待着别动。”
殷北辰虽然看不见,但凭着超常的听觉,还是能辨别方位的。
他默数着步子,走到床边停下,然后伸出扫帚和垃圾斗,将地面上的碎渣扫干净。
地面桌下墙角,一个不漏。
最后甚至摸到桌边,找到一个木罐子装的凝血膏,拿过来对辛歌说,
“把脚伸出来。”
一系列熟稔的动作,看的辛歌呆住。
她没想到谪仙小官人这么利索,明明刚才还很笨...
“我自己来吧。”最终不想自己花痴到没底线,截下木罐子,自己坐在床边抹起来。
“你肚子饿吗?厨房有北萝做的土豆饼,还在锅里温着,我再给你倒碗水,你凑合吃点如何?”
“既已醒了,不可空着肚子。你先去院里透透气,我一会儿就好。”
殷北辰双手一空,欣长的手缩回来在自己裤腿上随意摩擦两下。
想着小辣椒多日未进食,肯定胃空的紧,厨房里的土豆饼,是她早上叫北萝特意备着的。
“嗯。”辛歌舔了下干裂的嘴唇。
在殷北辰提着扫帚和垃圾斗出去时,她麻溜的披了上衣,跟着出去。
一脚刚踏院子,表情却被迎面而来的‘风景’给镇住:
她...她的红色肚兜跟亵裤?
“怎么了?”殷北辰听她脚步顿住也跟着停下。
“我的...衣服谁洗的?”
“哦,你说那个啊!”
殷北辰察觉到辛歌的阴森气息,知晓她的意思,反倒一脸平淡的回答,
“北萝洗不干净,我洗的。”
“你...你一个大男人,都不避嫌的吗?”
辛歌羞愤,嗓门不自觉升高。
纵然再是夫妻,可是没洞房,双方应该保持一定距离,殷北辰这么做,无疑是越界了。
亏她还当他是纯情小白兔呢!
再说,即便他姿色再诱人,可她是母胎单身嘛,故而越想越气,指着殷北辰的鼻子就要爆国粹。
“怎么?娘子这是害羞了?”然殷北辰似是戳破了她的小九九,率先截胡。
眉毛微挑,语气平淡,字字都像在内涵她。
“你!”辛歌被气得脑袋舌头全打结。
半晌,才本着好女不跟瞎米斗的原则,收起再次要上扬的拳头。
将衣服挪到不起眼的位置继续晾着,愤愤不懑的走去石榴树下藤椅处休息。
不!屑!理!他!
殷北辰自以为得逞,嘴角勾起一个微笑,放了扫帚和垃圾斗,去厨房端土豆饼了。
耳边过电似的重复之前的场景。
小辣椒刚进门时,大夫说她失血过多,浸的衣服湿漉漉,就连屋内都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