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生命力太顽强了,祖莺莺上蹿下跳没停过,又是减肥又是骑马,还和人打架斗殴,竟然只是小小动了点胎气。
以后生下来,一定是个混世魔王才对得起他娘的造作。
不过说到这,她还挺惊讶的,祖莺莺到底是怎么怀上的,难道后面又买票上车了?
“那个,我听说你第一次那啥,好像吃过避子丸了。”她眯了眯眼,揶揄道:“你们后面又那个那个了?”
祖莺莺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全身都僵硬起来,她恼羞道:“没有没有,就只有一次。”
涟漪疑惑地望了过去,她才道:
“我问过景珩,他说确实给我喂了一颗避子丸,但是那时我睡着了,觉着嘴巴苦,就吐掉了。”
原来是这样啊,她还以为那避子丸失效了,吓得她生怕自己跟着中奖了。
涟漪曾含蓄地暗示穆子濯,说她还小不想这么早怀孕,没想到穆子濯说他有避子丸,男子和女子都可以吃,他自己吃了一颗,能够持续一年。
“对了,陛下给你和景大人赐婚了,你开心吗?”涟漪支起下巴,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祖莺莺重重地点了点头,那初见便张狂至极的眉眼,不知何时变得温柔和煦,竟是有了别样的醇浓风情。
“那你爱他吗,爱是怎样的?”涟漪的声音很轻,似喃喃自语。
祖莺莺放下手里的鸡腿,颇为认真道:
“是一种感觉,很奇怪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但是他只要你在身边,世界就会多姿多彩,他能轻易调动你的情绪,让你哭让你笑,喜怒哀乐都不是自己的了,都和他有关……”
涟漪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这不是没有自我意识的人偶吗,可怕!
她不要成为这样的人,这和亲自将脖子放在别人手心有什么区别……
祖莺莺眉眼带笑,还在不停说着什么,涟漪已经没了兴趣,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就这么和祖莺莺一连睡了三天后,穆子濯守着空落落的王府,彻底沉不住气了。
“你们说,本王是不是太惯着她了。”
身后跟着的初二和景珩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初一默不作声当着透明人。
又坐了一会儿,他冰凉的眸子看向景珩,幽幽的声线带着蛊惑:“你是不是该去看看你的未婚妻?”
“据说按规矩新人未成亲前不能见面。”景珩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拒绝了。
穆子濯冷笑,“按规矩新人还不能未婚先孕呢!”你装什么纯情!
景珩脸一僵,被这轻飘飘的眼神看得心虚不已,最后还是忍不住主动提议道:
“王爷,您不是奉命筹备婚礼吗,要不我们一起去府里瞧瞧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