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身子欠进来时,不出意外地对上一双黑亮的猫眼。
长腿屈起,他移近栖栖,低眼“沈栖栖,你等到我了。”
栖栖才该笑呢,可是笑起来眼眶涩了一瞬,只好扭开脸,说“是你等到我了,谢参商。”
谢参商靠着椅背,后脑抵住靠枕,喉结攒动,浓烈的铁锈味冲上口鼻。
他捂嘴咳了下,“沈栖栖,你怎么就敢来找我呢”
栖栖听见他咳嗽,忍不住转头,担心地看着他,“这有什么敢不敢,我们是朋友。”
她珍惜每一段友谊。
真挚的情感更是无上的珍宝。
但还有个原因,只是因为这个朋友叫谢参商而已。
虽然栖栖也说不清楚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谢参商真是一个很神奇的人,他痛得很,栖栖明明看见他指尖都疼得轻颤,可是他一声不吭,还言笑晏晏地和她玩笑。
他看起来很心态很好,似乎可怕的病魔根本不值一提。
“沈栖栖,谢谢你。”
谢参商揉着下巴,黑眸望着虚空一点,眼神涣散,不知想着什么。
栖栖看向他的侧影,摇头,“谢参商,不要太担心,我们会一直陪你把病治好的。”
我们
谢参商歪过头,“只有你就够了。”
“我也会陪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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