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霍恪几不可察地嗤笑了下。

霍恩转弯,摇下车窗出示证件。

军区铁门打开,她的声音在灌入窗口的风里飘忽“霍恪,我帮你之前,你最好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感情。”

“要是只是抱着玩弄尝试的心态,那我警告你,不要找圈外的人。”

车停。

霍恪将白大褂穿上,他下半夜要在医务室替母亲的班。

“我知道。”深深地看了眼沈栖栖,他打开车门离去。

霍恩手握方向盘,侧过脸。

“沈栖栖,我们到了。”

栖栖被唤醒,安然盖在下眼睑的乌暗长睫缓慢地颤起,“啊,好的。”

拢了拢衣襟,她转头对霍恩道谢“谢谢啊,姐姐。”

“以后叫我霍恩就行。”

这一声声姐姐叫下去,霍恩要为其犯错误的。

“那姐姐就叫我栖栖吧。”

霍恩叫她“栖栖”

便有真诚坦荡的笑容现在眼前,“嗯。”

沈栖栖预备下车,她先和霍恩告别。

上校小姐轻笑半声,“栖栖,今晚你可能需要去我那儿睡了。十点零三,你宿舍已经关门了。”

栖栖打开手机一看,消息栏里还躺着半小时前厉茗茗的十几条未接来电。

回了几条抱歉和解释。

厉茗茗秒回她“那就好,你以后不回宿舍跟我说一下啊,我都快担心死了。刚穿好鞋子去找导员。”

栖息不会有下次啦,谢谢茗茗。鞠躬爱心

霍恩拉开车门,安抚沈栖栖“不过不用担心,我和你导员、教官说了,你明天正常军训就行。”

无法,栖栖只能跟着去霍恩宿舍,也就是训练场对面的楼。

顶楼电梯门打开时,她遇见了预料之外的人。

“教官好。”

少女在电梯中本轻快交谈的嗓音,在严厉的教官面前急速地低落下来。

燕同玺敏锐地察觉到这变化,眉间阴翳更深。

他的视线在霍恩和沈栖栖之间转了来回,“早点睡。”

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燕同玺走进另一侧的电梯。

电梯门闭合的空隙里,霍恩揽着沈栖栖的肩膀的背影逐渐被压缩成一条远去的线。

电梯内光滑镜面映射着燕同玺的面庞。

他不经意掠过,竟发现那张面孔竟在一刹那变得陌生起来。

封闭的空间里,残余少女轻盈的幻影。

自脊骨缓缓渗透出的狂念有那么一瞬,只有一瞬。

他冷酷严苛的表情被扔在角落,剩下的某种暗欲占据了他空白失神的面目。

燕同玺自诩心硬如铁,对一切绝色都能动怀不乱。

他剖析偶或生起的时,冷静自持,并能迅速抽离。

破除坚冰的例外即在方才走过。

用一种抗拒的模样待他。

眼睑处窝着光影,燕同玺克制地捏起拳头,手背上条条青筋随他的用力而颤着绷紧。

少校用严明的纪律警告他,“不行,这是手下的兵。”

而且隔着十一年的年龄鸿距,这冒然的情感是带有禁忌色彩的。

极高的道德感禁止这一情致的发生。

这对他来说,已是一种罪恶。

静静地躺在脚下的深渊,未曾看见前,燕少校能自欺欺人。

而当电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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