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还哼了小曲,看着一旁谢疏不断响起的手机,恶劣一下。
长按关机,我覃野不是随便能玩能惹的。
哪怕是我那亲爱的弟弟。
07
甩下了谢疏,我就去挑选了份礼物。记忆中那位颇爱抽烟,于是便选购一份雪茄。
最近在追求一位从国外进修回来的画家,他是我高中当交换生的时候认识的,那老男人韵味十足,修剪齐整的络腮胡与鬓角,有画家的随性又有成熟地内敛。
很是迷人,我实在想咬着送他的雪茄,把他绑在浴缸上一边操弄一边玩性窒息。
只可惜当年相识时间太短,没能操到他就回了国。
我俩在公园喷泉旁初遇,他过来问我能不能当他模特。
当时我就被他湿润忧郁的双眼给迷住了,自然点头。待到了他画室,亦是他家,我才知道他说的模特是裸模。
他大概也很紧张,双手微微防备着,也许是怕我下一秒大骂变态并给他一拳。
当然,我是覃野,衣冠禽兽的覃野。我想睡了这个画家,心里巴不得找到机会和他脱衣服。
所以我很淡定地脱下我的卫衣,解开裤链,很快便光着身子坐在白布里面。
画家,哦……他的英文名叫布朗,布朗是个矛盾体,他布光的时候害羞地不敢看我的身躯,可当正式绘画时他双眸坦荡,眼里迸发的热情与直白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