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盘上拨弄了几下回来了,“六双鞋一起是42块6毛......”

从供销社出来,她又去了裁缝铺。

以前原主是亲手给一家人缝衣纳鞋,虽然她接收了原主的记忆,也能做出来,但她不会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有那缝缝补补的精力不如多练练她的“柳叶刃”。

目前这副身体虽然算得上灵活,但远远还没达到她的预期,她还需勤加磨砺。

想到这里,她忽然想起齐宏睿的邀请。

加入民兵团,不仅能正大光明地训练,还有票券补贴,她有理由不去吗?

来到裁缝店,里面人不是很多,毕竟现在来铺子里做衣服的还是少数人。

她将布料交给师傅后,又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成衣。

有青布大棉袄,碎花红袄,也有毛领大衣,看着都很厚实。

她不由得想到那三个憨憨过冬的棉袄已经连续穿了好几年,根本就不保暖了。

她问了问价钱,这现成的棉袄一件要十好几块,带毛的大衣更要二十多,以目前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奢侈品了,以她目前羞涩的经济状况还真买不起。

好在她空间就有布料和棉絮,就干脆一起加工了。

于是,她又定做了三套棉衣棉裤,外加三套棉布里衣。冬天外面穿得再厚,里面没有贴身的衣服,一样不暖和。

“用这料子和棉花,再给我做几套袄子。”她将悄然从空间取出的材料递给了裁缝。

“同志这布料是市里来的吧?少有的新鲜花样,这质量也老好了。”裁缝师傅捧着她的料子连连夸赞。

“城里亲戚送的。”凌清雯冷声应了句。

老板看她不苟言笑,似乎很不好说话,本想问她怎么攒了这多,话到嘴边也咽了回去。

这每套里衣的工费是三毛,棉袄要八毛,算上她自己还有两身衣服一共八套,共三块九毛钱。

跟裁缝师傅说好五天后过来取,她就准备回去了。

离开裁缝铺往回走时,无意间就看到齐宏睿正好从镇上医院出来了。

他衣服上沾着斑驳的血迹,脸上还有一些处理过的伤口,看样子有些焦急。

难道冉瑜出事了?不应该啊!

“凌青雯同志。”齐宏睿正觉着焦虑,就看见了站在街道对面的凌清雯。

凌清雯也是没想到,她就逗留了两秒就被他给发现了。

“齐小队长有事?”她不冷不热地问。

“你别叫我队长了,就叫我齐宏睿吧!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帮忙......”

原来齐宏睿此番驾车出来,是采买大队翻新菜窖的材料。

生产队八月交完公粮后,马上就要分口粮了。

在北方必须提前囤积好过冬的粮食,大队就修了一个集体的大菜窖,方便村民存放冬粮。

齐宏睿没料到在半路遇到了不测,现在冉瑜需要陪护,队里又还等着材料施工,他显得分身乏术。

“所以你是要我帮你把材料拉回去,还是......”

“不,材料太多,你毕竟是个女同志,你给我爹捎个信就好,让他另外叫人过来。”

“嗯。”

“等等……”

凌清雯斜睨他一眼,“有话快说。”

“上次谢谢你救了冉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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