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了，没办法再陪着小姐折腾下去了，小姐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才是。”
“姑姑放心吧，一切有我们在呢。奴婢是王爷派来照顾小姐的，一定尽心尽力。”
海棠走到乳母的身后轻轻扶着她，替鹿千漾回答道。
“姑姑，你可知道是谁，对我母亲下了那样的死手？”
“我没有证据。”乳母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遗憾和自责。
“如果我当初胆子再大些，接着调查下去就好了。夫人走得太急太蹊跷，我实在没法完全放下心。”
“姑姑查到的，您觉得是谁？”
“现在的侯夫人一定对夫人下了手，还有夫人当初从将军府带来的的另一个陪嫁，也就是后来的方姨娘，她必定也有一些手脚在里面的。我可以确定。”
乳母说起这个，情绪也逐渐激动起来，先夫人的死对她而言好像就在昨天。
“姑姑可以确定吗？除了这两个人以外还有其他人参与了吗？”
乳母摇了摇头，语气里充满了遗憾：
“别的人，我实在是不清楚了。我当初也是一个人单打独斗，还得分出心思来照顾小姐，实在是没有精力。”
“姑姑不必自责，当初谁也没想到这一层。不对，兴许是有人知道的，但却瞒了下来。所以我母亲才成了急病暴毙的那个人。”
乳母点点头，鹿千漾说的这些她也知道。
“漾漾，要我帮忙吗？”
宋景淮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他明明可以直接出手的，但是他总想着先问问鹿千漾的意见。生怕鹿千漾不愿意他过多插手她的事情。
“要。那就请你帮我好好查查当初的事情，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好，我这就安排人去查，最迟两个时辰就有结果，你别太着急。”
宋景淮对鹿千漾说完这话，转身就出去安排人手去了。
“王爷待小姐很好？王爷待小姐很好。”
乳母的话头先是有些疑问，后来又变成了肯定的语气。
她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还是什么东西都能看个一二的。
王爷同小姐必然是用了真心的，看来小姐以后的日子不会太难过。对她而言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