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那今晚就不要一起睡了,我帮你把房间收拾出来可以吗?”

可白术又露出犹豫的神色,“若是夜夜如此,你的身体…还有要做的事情,又该怎么办?”

“衣服和床单我能帮忙,但你的身体…”

元清扯出一个微笑,指了指往生堂的方向,然后拍拍自己的胸膛,一时没控制住力道,发出“嘶”的声音。

白术说了声“也好”,便将药膏留下,端着托盘下去了。

等白术走后,元清闭了闭眼,努力拿起被放在手边的药膏,往自己身上抹去。

按照常理来说,他的体质应该能够将力量转化,分出一部分来修复身体。

但属于摩拉克斯的力量可能过于庞大,身体里的这部分系统全部忙于转化,无法分出修复身体的部分。

至于和戴因为什么可以不停…可能真的是血脉原因了。

元清至今还搞不懂原理,只能暂时搁置。

——

下午的时候,白术接了一个外出急诊,七七则是按照日城去采药,留元清和阿桂在不卜庐看店。

元清穿了件高领的上衣,只要不是俯视的角度,不会看到隐藏在衣衫下的点点红印。

他悠闲地坐在柜台后面,感受着体内力量逐渐修复身上的酸痛。

东西要用在刀刃上,那些印记他就没有去消。

反正过几天估计还会有新的,元清就选择摆烂。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元清抬头望去。

来的是阿贾克斯。他穿着素日的衣服,大大咧咧地露着一点腹肌和挂在腰上的水系神之眼,手里拿着一条光彩夺目的项链。

元清暗自估计了一下,觉得这项链戴在脖子上绝对很累。

棕发执行官拿着今早拍下的项链,郑重地放在元清面前。

他抬眼一看,瞥进了衣衫下令人恼怒的风景,再向上看去,是青年依然红肿的嘴唇和带着嫣红的眼尾。

他昨天下午留下的痕迹,不可能一天过去了还没消退。

再加上被衣物包裹的躯体上那密密麻麻的红痕,阿贾克斯可以确定,昨晚一定有人捷足先登了。

元清昨晚住的不卜庐,他留在玉京台盯梢的愚人众士兵来汇报的时候,也说这里并无他人进出。

所以,能够有时间、有动机做出这件事的,只有此间的主人——白术。

元清站起,将桌上装着项链的盒子推了回去,摇摇头,“……我不需要这个,阿贾克斯。”

青年略带沙哑的声音将阿贾克斯从思绪中扯出,他直接地问:“是不是白术昨晚胁迫你了?”

执行官径直拿起元清的手,将袖口解开撩了上去,在看到几乎变成红色这一色彩的肌肤时,气愤的问:

“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恰逢阿桂从后院端了药材来,见到“居心叵测”的执行官来到元清身边,还要动手动脚的时候,干脆利落地放下药篓,直接冲了上来,恰好听到了全程。

他大声的为白术辩驳:“白大夫心善体贴,怎么可能做出你嘴里的那种肮脏事!”

“分明是你心里肮脏,看什么都觉得肮脏!”

元清也戳了戳阿贾克斯放在桌上的手,对他摇摇头。

他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隐瞒自己。

阿贾克斯看元清的面色不算作假,心里胡乱想了几个人名后,脑内灵光一闪,当即将项链盒子塞进元清怀里,然后将青年从柜台里抱起,跑出了不卜庐。

至于阿桂的那副身板,只能眼睁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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