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品也自是便捷。

东哥的新生意给他带来的收益是肉眼可见的,但做那种事情,无异于游走在法律的单向绳索上,稍不小心就要掉入万丈深渊。

霍鸣寒放在背后的手微拢成拳,他小心且谨慎地回话:“东哥给我现在的这份工作就已经很好了,我孤身一人的,也不指望去挣那些个大钱。”

东哥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里带着压迫。

但霍鸣寒依旧没有松口应下。

虽说他平日里在赌场当守门人,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就彻底放弃了自己的人生。

霍鸣寒心中拥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准则,他清楚的知道,东哥口中的那件“大买卖”,他做不得。

空气沉寂了几秒,东哥忽然爽朗地笑出声,他走过来拍了拍霍鸣寒的肩膀,像个和蔼的长辈一样跟他说话。

“年轻人,目光要放长远些,不要只盯着眼前的小头小利。”

霍鸣寒在东哥的目光注视下,状似腼腆地笑了下,说:“我本事不大,勉强糊口就已经知足了,再多的我也不敢想。”

少年人的笑总是透着青涩,与对这个未知世界的懵懂怯意,教人不忍见怪。

东哥叹了口气:“算了,东哥我也不逼你,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再来找我,我这里随时欢迎你的加入。”

霍鸣寒应下他的话,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短暂的交谈结束,东哥在手下人的簇拥中离开了赌场。

霍鸣寒凝目看着他的背影,心知肚明地知道,这里他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

像东哥这样吃人不吞骨头的上位人,绝对不会讲究买卖不成仁义在的那种套路。

对于不听建议的手下,他做的第一步是再次规劝,然后便只剩下强行逼迫了。

霍鸣寒心事重重地回到家,掏出钥匙打开了木门上的铁锁,锁扣应声而开。

可迎接他的不再是往日里的黑暗与寂静,而是一个带着奶香味的怀抱。

“爸爸,你回来啦!”明芽扑过去抱住霍鸣寒,开心地大喊。

霍鸣寒无语,他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只小团子对他的热情这么大,几乎是一见到他就要扑上来抱抱。

他想用手将明芽直接提溜到一旁,可扒着他的明芽却死活不肯松手。

察觉到他的动作,她嘴里还开始愤愤不平地控诉:“爸爸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你前几次对我那么凶我都原谅你了,现在就连抱抱你也不肯了吗?”

霍鸣寒的视线扫过一旁的小板凳,心下不禁一软。

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家里等着他归来。

很细微的一丝触动,像一尾游鱼滑过湖底,但却让霍鸣寒纵容地让明芽继续贴在了他的大腿上。

小孩子对情绪的感知极为敏感,明芽隐约体会到了他的让步,愈发得寸进尺地问。

“爸爸,我以后可以跟你住在一起吗?这个土屋子的颜色是黄黄的,我很喜欢,木床躺上去很舒服,我也很喜欢。

她抬起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霍鸣寒:“我以后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吗?”

霍鸣寒拿指头轻戳了下明芽的小脑门,明确地打破了她的幻想:“不行。”

明芽委屈:“为什么呀?”

“因为我不是你爸爸,你有你自己的家人,不能一直赖着我。”

明芽鼓了鼓脸颊,气呼呼地说:“爸爸,我到底要跟你说多少遍呀!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家人就是你,你就是我爸爸。”

她拿脸蹭霍鸣寒的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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