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摇大摆地走在走廊上,和刚才被动逃亡时截然相反。

两人迎面撞上了几个像无头苍蝇一般找人的病号服,还贴心地告诉对方方向,“那边动静闹得很大,听说那个宁钰被围追堵截堵上了天台。”

沐橙,好样的,组织不会忘记你的牺牲。

“怪不得这边都没人了,原来都跑那边去了。那我们也得赶紧了,说不定还能开几枪。”

宁钰刚才就想问彩弹枪的事情了,“你们这彩弹枪哪里拿的?之前不是没有吗?”

病号服们对视了一眼,有些迷惑道,“不是明总发的吗?说抓到人不算,哪几队开枪打中人多,算积分给的出场费翻十倍。”

另一人道,“我们就是黄队的,你呢?难道你们队长没给你彩弹枪?”

宁钰:……

呵呵,原来我还是个人形枪靶子。

我这边是真人秀大逃杀,你们这边小组竞赛抢人头。

够可以的啊。

宁钰:“我们是红队的,但我们小组大家能力都不太行,没中几枪,就过来这边摸鱼了,你们加油,我看黄队还是挺有优势的。”

他们神色一喜,“那可太好了,这要是赢了,每人一万,这出场费可太划算了。”

什么?每人给一万?

这么大手笔?不愧是女主。

她不是移动的人形活靶子,而是发金光的人民币。

有那么一瞬间,宁钰甚至想自己给自己来上几枪。

“不过,你这妆吧,其实化得不用那么阴间,”病号服默了默还是心有余悸地道,“刚才乍一看到你,险些心脏都停了。虽说是要扮得可怕一点,但你这程度都是灵堂吃席的级别了。”

本来整个精神病院的装修风格走的就是简约风,白墙白砖,放眼望去都是粉刷地一片白,刮墙灰刮三层都刮不出第二种颜色。

这时,却走来个脸白得能和墙、肩并肩的人,任谁都会感到极端地不适,她还没有眉毛。

多看一眼都是折磨。

宁钰:这不是怕你们认出来吗?

“个人爱好,个人爱好。”

病号服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拿着枪擦肩往楼梯的方向走。

“嘶——不过我看她旁边那个戴墨镜的好像有点眼熟?”其中一个人突然嘀咕了一句,“光注意那个僵尸脸了,没咋看清。正常人会在这个时候戴什么鬼的墨镜吗?”

“大家都是群演嘛,在哪见过也不奇怪。都有人化妆化成这样了,戴个墨镜算什么,为了吸引镜头的注意,她们也是蛮拼的,谁家个人爱好是画死人脸。”

等病号服走远,宁钰和沐秋言又继续往前走,监控室在一楼,仗着自己化的连妈都不认的宁钰头铁地再度选择乘电梯。

被逼上天台的沐橙气喘吁吁地靠在墙边,已经很久没有进行体育锻炼的她能在枪林弹雨里一口气跑上天台实属不易。

将脸上黄红的颜料抹掉,她盘腿坐在墙边,从随身的塑料袋拎了瓶水出来,彻底开始摆烂。

反正充当诱饵的作战计划已经成功,做到这份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她冲那些拿着枪把地盘围得水泄不通的演员们摊了摊手,“散了吧散了吧,我根本不是宁钰,你们朝我射击完全没用。”

这话把其他人给说愣了,“你胡说什么,你不是宁钰你跑什么?”

沐橙:“你们追我,我能不跑吗?这彩弹打在身上可痛了。”

“啊?都追一路了,追错人了?”

“没错啊,她就是从房间里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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