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倒也对。
陆昱此刻已经饿得眼冒金光,这两天接二连三的恐吓好歹有了些长进,咬破了唇也没叫唤,舌尖不停地舔食着从伤口处溢出的鲜血。
“这该死的游戏到底什么时候结束。”阿孟低声咒骂了一句。
……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包括裴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