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心里有数。”

他勾着宴凛脖子,将人往下一拽,轻启薄唇道:“现在你什么都别想,专心点,不许再分心了。”

上一次事发突然,楚宥什么也来不及准备,做过之后一直很担心。

以防万一,那次过后他就开始调配避孕药。

不管玄冰草是一次性的还是永久有效,他都得做好万全准备,将一切可能扼杀在摇篮里。

这次他主动来找宴凛,自然也提前服过药。

当然宴凛能在关键时刻刹住车,关心问他这个问题,楚宥还是很感动的。

听了楚宥的话,宴凛彻底没了后顾之忧,瞬间往前长驱直入。

这一夜短暂又漫长,楚宥觉得自己像死过几次,那种极致的快乐让他清醒过来时还有点发懵。

他和宴凛做那么多次,有只是例行公事的,有心怀顾虑的,唯独这一次他抛开了全部的束缚和不安,毫无负担地放纵自己沉溺了进去。

这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比之前更快乐、更难忘也更销.魂。

他睁开眼就对上了宴凛含着笑意的视线,两人以极为亲密的姿势搂在一起,肌肤贴着肌肤,哪怕轻轻动一下,也能勾起阵阵电流。

楚宥嗓子有点干,也有点不好意思。

他试着转移注意力,将搭在宴凛腰间的腿悄无声息挪开。

太要命了,他这个姿势已经能感觉到,宴凛某个地方有了动静。

腿成功挪到一旁,过程中却不小心碰到了某物,楚宥心惊胆战,还没松口气,又被宴凛忽然翻身压住了。

他试图推开宴凛,随便找理由道:“你别压着我,很重。”

“不可能,我收着力,又没全压你身上。”宴凛道:“昨晚还热情得很,怎么?吃饱就不认账了?”

楚宥眼观鼻鼻观心,小声道:“没有不认账。”

“那你看着我。”

楚宥抬起头看宴凛,没一会又扛不住对方炙热滚烫的视线,不自觉往旁边瞟。

宴凛忍俊不禁,捧着楚宥脸吧唧亲了几口。

楚宥被亲得一阵无奈:“快起床了。”

“不起,我要赖床。”

“那你赖着,我得起来了。”

外面天色已然大亮,辛与、皓皓肯定都起了,楚宥实在不好意思当两个孩子的面赖床。

宴凛紧紧搂着他,却不肯放人:“不行,你得陪我。”

两人就要不要赖床拉扯了好一会,直到听见外边辛与和皓皓的声音,宴凛才不情不愿地放人。

楚宥起来后,宴凛对赖床顿时失去了兴趣,也紧跟着起床梳洗。

两人迅速收拾好走出房间,见辛与和皓皓正在外面放风筝。

船行驶速度快,加之海上本就有风,风筝很容易被放飞起来。

风筝是宴凛特意给两个孩子做的,用的材料皆是不凡,哪怕再大的风也不会刮飞。放风筝的线也很长,此时风筝已经飞到很高很高的上空,仰起头只能看到个小小的影子。

两个小孩玩得正起劲,见到爹爹和宴叔叔,喊了一声就继续玩了。

楚宥见状也没打扰,给两个孩子投喂过早饭后,又和宴凛回了房间。

成功取得血魄后,他们此行目的也算达到,当即开始返程。

给皓皓用以药浴的十几种灵药楚宥一直收在储物袋里,之后药浴也可以排上日程了。

按古方上的记载,药浴七七四十九天,皓皓便能顺利踏上修途。

楚宥不确定这真的有效,但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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