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她以为周暨白会给自己床上的时候,周暨白只是缓缓将拖鞋放在她的脚前,揶揄一声:“怕您嫌我手脏,自己穿。”
要是周暨白正常说话,诗淮肯定也不会让他给自己穿鞋。
但周暨白一开口就嘲讽自己,让诗淮心中不爽。
“我不,我就要你给我穿!”诗淮哼唧一声,直接将脚轻踩在周暨白的掌心上。
轻柔的脚面盖在他的掌心上,周暨白感觉自己手中像是捧着娇润的玉。
“啧。”
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安分的半跪在地上,按照诗淮所想那般给她穿鞋,甘心臣服的姿态就像忠犬,诗淮的视线舍不得挪开一瞬。
帮诗淮穿好鞋后,周暨白起身,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开口道:“我洗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