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客气的笑道。随即吩咐车夫驾车离开。

看出少女明显的不耐烦,夜孤賞见好就收,摁住前面车夫驾马车的手:“我说过,我的命,还不至于廉价至此。”

慕容离烦躁之情溢于言表,却又无可奈何。夜孤賞早就料到这少女要和自己撇清关系,也不想想,自己怎么会允许呢?

“我说过,会报恩的。”夜孤賞换了一副认真的表情。

“你要怎么报恩?”慕容离一个头两个大,连跟他周旋的底气都没了,巴不得赶紧离开,但又怕这人以此为借口死皮赖脸的缠上来。这问题最好说开了,不然对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漫不经心一笑:“给予我金银?我慕容家世代官拜丞相,最不缺钱;以身相许?抱歉,小女子尚且年幼,实在不合时宜;给我高位?我一介女子,本就站在了高位处,爬的再高,又能做什么呢?

慕容离苦口婆心并未起到效果,夜孤賞只听到一句话,眼神瞬间亮亮的:“你说你年纪尚小,我可以等啊!”

慕容离无奈扶额,对于这油盐不进的人,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就不该给他好脸色,慕容离恼怒拍开他的手,怒气吩咐了句:“回府。”

夜孤賞跟在马车后面,一字一顿的说:“离儿,后年春暖花开,待你及笄之年,夜孤賞定当上门求娶。”

随即,一块儿黑色腰牌从窗外飞出,准确无误落入慕容离怀中。夜孤賞声音带着明显的欢快:“持这块儿牌子,去西街的酒肆,就能找到我。”

慕容离听到那声亲昵的“离儿”,自然而然的有些耳根发红。手中捏着那块牌子,恼羞成怒想:凭什么叫自己小名?他如何得知自己生在五月?承诺?上门求娶?她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他了?

也许慕容离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夜孤賞轻而易举就能影响着自己心情。

回去的路上,看着慕容离铁青着的脸,逐瘀有些紧张的问道:“小姐,你说刚刚那位公子是谁呀?”因为自己没有参加宫宴,跟随的一直是桃夭。所以对这非富即贵的太子殿下不认识也正常!

夜国的太子殿下,一直是最被看好的那种,即使没了母后撑腰,也没有亲兄弟姐妹支持,夜孤賞母后膝下只有一子,还未来得及诞下其他皇储,便被卷入这吃人的后宫殒命。

但前皇后一门在夜国根深蒂固,是夜国开国皇帝钦点的护国元老!背景如此之雄厚,有了外戚的支持,夜孤賞也照样早早成为皇储人选,头顶太子封号!

慕容离清楚记得,前世七皇子夜凌登基时,身为前太子的夜孤賞,被封为賞王爷。那时她还在魏国,在她回国途中,听闻賞王爷突然患病,不足一月有余暴痹。

重活一世,想到这一切,慕容离心口阵阵发冷,什么突然患病,还有那三皇子起兵谋反,四皇子谋杀…………数不尽的借口,不过就是夜凌为了除掉这几个亲兄弟所找的借口罢了!

她忍不住回头,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夜孤賞还站在原处看她的马车离开,见她回头,负手而立,回以微笑,在他身后,熙熙攘攘的人群,如同陈诉的画卷,面前人绝世芳华,与他悲惨的结局形成鲜明对比!

突然,脑海中闪过夜凌的脸,刹那间的怜悯和同情化为乌有。他们皇家人之间的争斗,今生,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慕容离强迫自己冷静,转过身子,不再管身后人。

逐瘀打趣道:“奴婢觉得,刚刚那位公子,气质卓然,比奴婢见过的任何一个公子都要帅气。”看了眼慕容离,见自家小姐并没不悦,才又继续道:“奴婢觉得那公子跟小姐很是般配呢。”

慕容离只是淡淡听着,连逐瘀身为一个丫鬟都能觉得此人不到不凡,那该是多么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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