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紧张地腿发软,指尖抠着手心,咬着牙捡起另一本奏折,又一次狠狠拍打向云珩。
这一次她下手更重,但是太慌了打偏了,好巧不巧,扇在云珩脖颈下。
奏折滑落,露出下面凸起的尖锐的喉结,仿佛主人燃烧着的怒火,凶猛地滚动着,带来无尽的胁迫感。
“痛、痛吗”虞秋怕极了,颤颤巍巍发问,“痛了,那就放、放了公仪将军,好不好”
痛不痛并不重要。
云珩活了一十余年,没有一个人胆敢这样对他,除了虞秋。上一回顺了她的意,她就敢蹬鼻子上脸。简直放肆
“你是在求我,还是在威胁我”他森然看向虞秋。
虞秋快吓哭了,怎么和预想的不一样,云珩不是该满足吗
她吓得后缩在宽大的椅子上,湿了眼眶,结结巴巴道“我在求、求你啊。你痛了吗痛了,那你、你心情好了吗可以放了、公仪、将军吗”
云珩“”
难怪总觉得哪里不对。他把这事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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