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他并非无法开口,他只是害怕听到邵群基于他这些担忧而做出的各种动听的承诺。他信或不信,都让他痛苦,索性不听到可能更好。
但现在他觉得,也许还是听听得好,哪怕邵群不是出自真心的,对现在这样疑神疑鬼担惊受怕的自己,也多少算是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