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术队,”张准笑起来,像是说一个久远的玩笑:“那时候长得矮的,或者稍微白净漂亮点的都会被摁在下头,被很多人当女孩子弄。”
甄心觉得他就很漂亮,喉结紧张地上下滑动,但没问出口,张准说得坦然:“我被弄过,但也不会总被弄,还好吧。”
甄心突然来了一股劲儿,一股酸酸的醋劲儿,坐起来抱住张准,贴着他耳朵说:“以后这种事别告诉我,我受不了!”
张准柔顺地靠着他,耳际和颈窝处有淡淡的香皂味,甄心看着他红红的耳垂,今天他没戴耳钉,插着一截透明的塑料签,很简单,很干净。
“怎么会打耳洞?”甄心用舌头卷他的耳垂,用牙齿咬住塑料签的一端,慢慢拔出来吐到地上:“你们练武的不是都很man?”
张准从没被这么对待过,酥软得都有些颤了:“就是……很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