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小伙计哭丧着脸,手里的油脂灯笼吓得掉在地上,被风雨一卷,拖着湿漉的积水,“哐哐哐”地吹到远处。
徐牧冷着脸,迅速去查看了两匹狄马的伤势。
当初好不容易杀退北狄人,才把五匹狄马带回内城,原想着繁衍一番。现在倒好,一下被捅了两匹。
“东家,那头花色母马,死、死了的。”陈盛红着眼睛,无比自责,“先前我只走远了一些,一回来,马就被捅了。”
“先去请兽医来。”
“东家,我这就去。”一个青壮开口,冒着雨便往前狂奔。
徐牧颤着手,抚在那头花色母马上,从望州一路到内城,多少大阵仗都没死,反而这般憋屈地死去。
“这位小东家,我家掌柜说了,可赔付你一半的银子,赔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