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好朋友。

“我工作繁忙没时间照顾你的时候,我就把你放在喻航家,怎么样?让喻航或者弗雷来照顾你?”

艾格眼前一亮,要是雌父经常工作繁忙,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住进崽崽家了。

帕尔回到早上遇见艾瑞克的地方,打算拍照留念一下,他对这个雄虫势在必得。

通讯器还没拿起来,一个军雌就跑过来冲他敬礼。

帕尔下意识地回礼,随即发现这个军雌是这里的待客员,他并不认识。

“有什么事吗?”

如果艾瑞克在这里的话,他就能认出这是给他送茶点的那个军雌。

军雌目光隐晦地看了一眼帕尔的肩章,少将,呜呜呜,没戏了。

早上他还没来得及跟那位阁下多套套近乎,面前的少将就把他带走了。

军雌咬咬牙,虽然希望不大,但还是要问一问。

“少将,请问你有早上在这里的那位雄虫阁下的通讯号吗?”

帕尔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雄虫阁下,艾瑞克?

他看着面前的军雌忐忑不安又带着期望的目光,恶劣地打破他的幻想。

手掌一翻,通讯器拿出来,一张偷拍的照片浮现出来,温文儒雅的雄虫姿态优雅地步行在花园的小径上,把军雌看呆了。

只一眼帕尔就关闭了通讯器,无视军雌可怜巴巴的表情,他脸上带着笑:“我当然有他的通讯号了,不过我是他的雌君……”

即将是,帕尔默默在心里补充了一下,“所以我不同意他有雌侍,你还是寻找别的目标吧。”

军雌失望地离开了,帕尔忍不住笑出了声,心情大好,对着空空如也的待客室咔咔咔一顿拍。

拍完心满意足地走了。

喻航家。

弗雷去克莱家族商量事情,喻航总感觉事情不会如他们的意,如果克莱真的那么好说话,就不会几次三番这么'折腾他们了。

喻航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去一下,说不定克莱对弗雷还有些父子之情,不会太为难他吧。

伊瑟尔陪同弗雷一起去了,他已经跟伊瑟尔说过了,有什么事情就尽快联系他。

两个身经百战的军雌,应该不会有事的。

弗雷进去跟克莱家主谈事情,伊瑟尔被拦截在客厅里。

他看着中将走进那个灯光大亮却格外压抑的会客室,百无聊赖地转着桌子上的玻璃杯。

玻璃杯折射出七彩的灯光,光斑好像在跳舞。

伊瑟尔时不时地抬头看会客室,听不见什么,应该是还没谈好吧。

在伊瑟尔发呆的时候,尖利的声音乍起。

“你和你的雌父一样讨人嫌!早就该去死了!当初就该送你们一起去死!”

随即就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瞬息之后,一阵重物倒塌的声音传来。

伊瑟尔心中大骇,急忙跑进去。

弗雷低垂着头,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看得见苍白的下颚。

伊瑟尔担忧地看着中将,白皙的脸上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嘴角处有一条血痕。

弗雷皮肤白,那一记重重的巴掌看起来格外揪心,伊瑟尔低声询问:“中将,您没事吧?”

弗雷摇摇头,眼睛紧紧盯着不远处倒在地上的克莱。

刚才谈喻晨星的事情,弗雷要继续抚养崽崽,可以把崽崽记在克莱家族的名下,而他给出一些好处,克莱家族小事化了,不再去雄虫保护协会找他们的麻烦。

克莱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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